在他们中间,剑湖宫那平整结实的青石板地面上,多处了一个丈许的大洞。
周围的青石也片片破碎,宛如蛛网一样,沟壑纵横,来回交错,盘踞在双方脚下。
众人惊骇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不敢想象,武功还能修炼到这种地步。
白行简手中的戒尺不断颤动,脸色也比平常苍白了不少。
猛吸几口气,平复了一下体内汹涌的内力,在天山童姥再次出手之前,白行简忙道:
“童姥不要误会,我这弟子和李秋水可没有什么关系,那凌波微步,是我从李秋水当年隐居之地搜寻而来,童姥若是因此与在下结仇,未免不智。”
“哼!”
天山童姥冷哼一声,虽然面色不善,但眼中的杀意也因此消退,冷声道。
“就算你们和那贱婢无关,夺取神农帮,冒犯灵鹫宫也是死路一条,这话小辈你怎么说?”
白行简闻言,便知道天山童姥有意罢手,拱手笑道。
“夺取神农帮,冒犯灵鹫宫,的确是晚辈的不是,在此,晚辈给童姥赔个不是,还请童姥大人大量,不要计较才是。”
见白行简给了台阶,天山童姥的脸色好看不少。
沉声道:“原本此事断不能饶,但你小子知趣,姥姥和你大理段氏的枯荣大师又有些交情,看在这一点上,便饶了你们。”
“不过,你小子日后若再敢随意帮人压制生死符,可别怪姥姥不客气。”
“多谢童姥。”
“哼。”天山童姥冷哼一声,转身便要离开。
白行简见状忙道:“童姥且慢!”
“你还有什么事吗?”天山童姥硬邦邦地说道。
白行简没有第一时间回答,而是转身对段延庆道。
“段先生,你先带誉儿和神农帮的人去疗伤吧,在下有话要与童姥前辈单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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