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华脸色一变,惊恐地看向白行简,“二弟你想做什么?你不会是想?”
“当然不是。”
看出宋玉华的想法,白行简连忙摆手,“我虽然不放心解叔,至少他现在还没有背叛宋阀,我当然不会对他怎么样,也没有杀他的意思。”
闻言,宋玉华的脸色稍霁,但仍旧难看,追问道:“那你刚刚那话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如果解叔身体不适,不能长时间掌控独尊堡的大权,长姐能否拿下独尊堡。”白行简解释道。
“你说清楚,你到底打算怎么对付我公公。”宋玉华沉声道,脸色十分难看。
白行简无奈,摊手道:“好吧,我虽然不会杀了解叔,但在宋阀取得胜利之前,我实在不放心独尊堡在他手中。”
“不是我怕了独尊堡,而是如果这样,日后宋阀和独尊堡注定有一战,这一幕长姐不会想看到的。”
“我这里有一种秘药,对身体无害,但吃下去之后,会使人头疼欲裂,精神不振,让人找不出原因,仿佛头风发作一样。”
“我的意思是,如果解叔吃了这个,以后就不得不减少对独尊堡事情的掌控,到时候,长姐就能找机会掌控独尊堡。”
“长姐也不用担心我对独尊堡有什么其他的心思,我保证,独尊堡的一切,都由长姐你来掌控,我绝不过问,宋家事成之后,解叔也可以脱离药物的控制,独尊堡的一切重归解家。”
“长姐觉得呢?”
“这?”宋玉华眉头紧锁,眼中满是复杂的情绪。
如果和她这么说的人不是白行简,此刻她怕是早就出手将人擒下了。
可偏偏,说这话的是白行简,是她的亲弟弟,这让她左右为难。
从理智上来说,她如今是解家妇,理应为独尊堡着想。
但同时,她也很清楚,她是解家妇,更是宋家女,她嫁给解文龙,完全是一场政治婚姻,双方不说没有感情,却绝对没有那么深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