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叫外柔内刚,都是继承了解叔您老人家的。”
“哈哈哈哈……”
一番话说的解晖开怀大笑,连声说道:“你小子,越来越会说话了,要是真如你所说,我真是什么都不求了。”
“怎么能不求呢,现在姐夫出息了,就等姐姐什么时候给姐夫怀个小外甥,到时候,解叔含饴弄孙,姐夫在外打拼,岂不更好。”白行简道。
“好好好,还是师道你说的是。”解晖连连点头,随后正色道:“师道你如今一鸣惊人,可是大哥有动作了?”
见解晖说起正事,白行简也认真起来,点点头道:“不错,天下将乱,按父亲的意思,岭南之地难以插手中原,只有两条路可走。”
“一是走巴蜀之地,占据长江天险,顺流而下,席卷江南,二是走水路,以强大的水师横扫大江南北。”
“思来想去,还是先取云贵,打通来往巴蜀的道路,然后再图中原,也能避开大争之世早期的混战,积蓄力量。”
“嗯,这倒是个办法。”解晖点头附和,“那么你此行来到巴蜀,可是大哥有所吩咐?”
“正是,要去云贵不难,可是要打通云贵和巴蜀之间的通路,就不能缺了独尊堡的力量,所以,父亲让小侄走一趟,请解叔在必要的时候出手,助宋阀一臂之力,最重要的是稳住川帮和巴盟,不要生事。”
解晖正色道:“师道放心,独尊堡多年来仰仗大哥的照拂,我没理由不帮你们,此事你就放心大胆的交给我。”
“至于川帮和巴盟,有独尊堡在,他们翻不起什么波浪,只可惜,在此重要时刻,我这身子却,唉。”
说着,解晖长叹一声,脸上露出几分惆怅。
“不知解叔的身子到底怎么了?可有大碍?”白行简一脸关切道。
“大碍倒也没有,只是患有头风之症,平时还好,但只要处理事情久了,就会精神萎靡,头昏脑涨,这段时间,我都只能将大部分的事情交给你姐夫去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