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不是已经知道了吗?何必还要问我呢?”宋玉华反问道。
解文龙更加疑惑,“爹,玉华,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啊?”
解晖闻言,看了儿子一眼,又看了看宋玉华,最终将目光落在边不负的人头上,刹那间,整个人仿佛苍老了十几岁。
“是我小看他了,也高看自己了,原来,这么早就开始了吗?”解晖苦笑一声,语气中充斥着难言的痛苦。
“爹,你到底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解文龙再傻,此刻也感觉到了不对,急忙问道。
不理会解文龙的追问,解晖苦笑半晌,最终叹息一声,“罢了,传令下去,独尊堡全力支持宋阀打天下,将独尊堡的兵马,不日并入宋阀的军队之中。”
“玉华,这件事就由你来做吧。”
“玉华知道了。”宋玉华平静的点点头。
“不是,爹,玉华,你们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啊?”解文龙急了。
“够了,你先闭嘴,还不到你说话的时候。”解晖毫不客气地呵斥道。
解晖积威甚重,他一开口,解文龙便是心里像是有几千只蚂蚁在爬一样也不敢再说什么。
见状,解晖不知是喜是悲。
儿子听话,似乎该喜,可他解晖建立独尊堡,在巴蜀向来唯我独尊,堪称霸道,结果养出来的儿子却是个应声虫,甚至还不如他媳妇儿,这让解晖不由悲从中来。
最终只能安慰自己,儿媳妇儿虽然有自己的心思,到底从行事来看还是把自己当解家人的,这几年也没少在背后出谋划策,巩固儿子的地位。
要不然,解晖真不知道自己还不能保持镇定。
叹息一声,解晖继续说道:“另外,老夫年事已高,精力不济,也该好好休息养老了。”
“从今天起,我不再过问堡中诸事,一心静养,独尊堡堡主的位子,就由文龙你接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