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却见某人一副吃得饱饱的满意表情,正含笑看着自己。
孔琉玥觉得他笑的不怀好意,瞪了他一眼,用被子裹好身体强撑着想要爬起来,到净房清洗一番去。
但才刚一尝试着想起身,就觉得浑身酸疼得似快散架,只得挫败的又躺了回去,最后还是由傅城恒抱着她去收拾了一番,当然,其间少不了被他上下其手,折腾了半天,才回到床上。
也正是因为这一番折腾,孔琉玥反倒没了睡意,于是趴在傅城恒胸膛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跟他说话,“……我说要去给大家买礼物,你还说不必买,怎么样?大家收到礼物都很高兴罢?你们男人就是粗枝大叶,哪里想得到这些?”
傅城恒想起之前从老太夫人到傅镕洁华,乃至初华眉眼间都因收到礼物而带了笑,心里颇为赞同她的话,嘴上却道:“好男儿志在四方,哪有那么多闲情逸致想这些风花雪月?”对这种激情褪却后不睡觉,却跟妻子说些家常话的行为很是觉得新鲜,声音里便也不自觉带了笑意。
孔琉玥撇了撇嘴,“是是是,你是男子汉大丈夫,关心这些小事,简直是太辱没你了!”真是大男子主义的沙文猪!
想了想,又道:“对了,白日里听王爷说下个月十八是姐姐的生辰,到时候我要送什么礼物才好?”
傅城恒闭着眼睛,“姐姐只要看着我们两个好,比收到什么礼物都高兴!”
这不是说了等于没说嘛!孔琉玥暗自腹诽了一句,忽然想起正事来,“对了侯……不是,对了傅城恒,我见你小书房有不少藏书,不知道有没有医术之类的?如果有,我可不可以拿回来看?”韩青瑶宫寒的毛病,她之前不知道也就罢了,如今既已知道了,就一定要想办法趁早给她根治了,不然影响到她以后的人生,她说什么也不能原谅自己!
傅城恒闭眼想了一回:“小书房没有,不过大书房的藏书阁里应该有,你明儿自己去看,看见什么合心意的,就带回来看便是。我会叫人事先去打招呼的。”
孔琉玥应了,又叽叽喳喳说起初华姐妹几个的教育问题来,“……我觉得几个姐儿都是聪明的,祖母为什么不请了女先生来教她们读书呢?”看初华能教傅镕学《论语》,就知道她是有一定文化素养的,若是能再接受到一定系统的教育,将来不愁不能成为大才女;最重要的是,洁华那般胆小怯弱,若是能通过念书让她慢慢胆大成长起来,岂非好事一桩?
傅城恒还是第一次觉得小妻子实在呱噪,虽然她呱噪起来也别有一番可爱,而且对于她愿意跟自己说这么多话,他也是乐见其成,问题是,她能不能不要一边说一边动来动去的?动得本就只吃了个半饱的他,又有些被撩得上火了。
但考虑到她娇弱的身子骨,他只能将火压下,哑声警告道:“看来你精神头还不错,要不,我们再来一次?”
“不不不,我睡着了,我睡着了……”果然孔琉玥一下子老实了,乖乖的趴在他怀里,乖乖的闭上了眼睛,一副乖巧得不得了的样子。
却看得傅城恒越发动火了,忍不住翻身覆到她身上,将脸埋进了她那光滑柔软的脖颈之间,大手也再次不老实起来。
孔琉玥有些转不过来,这人怎么又来了,她不由红着脸挣扎道:“我都说我已经睡着了,你怎么……,你说话不算数!”
“就是要睡着了才好,”傅城恒暧昧的低笑起来,“睡着了才好任我为所欲为!”说着大手已扯开她半幅中衣,露出了雪白的肩膀和酥胸,映衬着其上红红紫紫的斑斑点点,让他的眼神越发幽暗起来。
孔琉玥简直无话了,小声抱怨道:“你怎么能这样,醒着要来,睡着了也要来……”话没说完,只觉胸前酥酥麻麻的,一阵潮湿的感觉袭来,忍不住微微一激灵,身体被不断的抚摸着,渐渐有些发软,脑子也开始不好使起来次日天明起床时,孔琉玥只觉得浑身酸疼,直恨不能躺在床上不起来,什么都不做睡上一整天才好。
白书蓝琴几个进来服侍时,都察觉到屋里的空气有些异样,又见床单褥子都被揉得皱巴巴的,不由相视一眼,都红着脸抿嘴笑了起来。
孔琉玥浑身无力,看见她们笑得暧昧,也只能当没看见,待泡过澡后,方觉得好了些。至于某个可恶的男人为什么没见,她当然知道他是上朝去了,也就没有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