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将来百倍千倍的对她好了!
夫妻两个一道去到乐安居。
等大家都到齐吃过晚饭后,吃茶时,趁着傅城恒跟几位爷说话,未注意到这边情形之时,孔琉玥将点心之事大略回了老太夫人和太夫人,“……本来年礼都已经送出去一些了,无意发现家里做的不是很好,因此使人去将送礼的人都及时给追了回来,打算等新的点心做好后,再及时送出去。”有意说得轻描淡写,反正这府里谁都有自己的耳目,相信事情到底如何,大家都已是心知肚明了。
她话刚说完,老太夫人还没发话,太夫人已先发了话,“往年从未有过此类事,今年怎会这样?万幸那些点心都给追回来了,不然让咱们家的颜面往哪里搁?”说完又道,“便是追回来了,再做新点心也不是一日两日就可得的事,今儿个已是腊月十七了,若不赶在二十日之前将年礼都送出去,咱们家一样没脸,这可如何是好!”
呵斥三夫人,“你大嫂年纪轻,又是头一回接触到此类事,你也不说帮她看着点?如今闹出这样事来,你也少不得一个‘监督不力’之罪!”
三夫人一脸的悔愧,歉然向孔琉玥道:“大嫂,都怪我之前管教不严,才出了这档子事,您不论如何发落,我都绝无异议!”
孔琉玥将她婆媳二人的双簧看在眼里,听在耳里,就忍不住暗自冷笑起来,三夫人果然是高手啊,表面上一副虚心认错的样子,却只给自己安了一个‘管教不严’的罪名而已,且还是‘之前’,也就是说,之后的事便都不与她相干了,有责任,也是她孔琉玥的责任,与她丝毫没有关系,倒是跟秦显家的一开口便主动罚自己之事有异曲同工之妙,倒真是有其主必有其仆呢!
她微微一笑,正要说话,就听得老太夫人道:“老大媳妇,你说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声音里带着几分威严。
孔琉玥见问,于是将事情大略说了一遍,“……孙媳已经问过了,是大厨房此番管做点心之事的于婆子与专管送年礼之事的林山家的有旧怨,趁此机会挟私报复她,所以才将点心以次充好了,孙媳已经将一干相干人员都拘了起来,打算等回明过祖母后,再行定夺。另外孙媳也的确犯了‘监管不力’之罪,恳请祖母允我戴罪立功,给我一天的时间,让我把事情解决了,等后日一早将年礼也都送出去之后,再行发落孙媳!”
老太夫人也是从孙媳一步步做到太婆婆的,也同样做过主持中馈的当家主母,更在傅家生活了几十年,一听这话儿,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况她也自有自己的消息来源,闻得孔琉玥这番话,因淡淡道:“你虽监管不力,事发之后反应倒还算迅捷,知道把点心都追回来,不叫咱们家的脸丢到外面去,我就允你戴罪立功,再过给你一天时间。但只一点,若是后日你未能按时将年礼送出去,就不要怪我不讲情面了!”
又意味深长的睨了三夫人一眼,方将声音放得越发冷的说道:“至于那些不过因为一点子私人恩怨,就妄图要挟主子、妄图败坏我侯府名声的下人们,你就看着办罢,或骂或打或卖,只管做主办了就是,不必来回我了!”
话虽说得冷,却多多少少有给孔琉玥撑腰的意思。
孔琉玥自然听出来了,忙屈膝应道:“祖母放心,孙媳一定处理好此事!”
太夫人和三夫人自然也听出来了,面色都是一滞,再想到方才孔琉玥一副胸有成竹,后日一定能将年礼都送出去的样子,心里都隐隐有了一种此番自家是搬石头砸了自己脚的感觉。
回到芜香院,孔琉玥第一件事就是要去小厨房看白书他们将点心做得怎么样了,傅城恒却定要跟了她一块儿去,她劝阻无效,只得让他跟着一块儿去了。
就见白书四人正忙得腰都直不起来,一见二人进来,都有些吃惊,忙暂时放下手上的活计,上前给二人行礼:“侯爷,夫人!”相视间,彼此都有几分高兴,侯爷能来此,至少说明于此事上,侯爷是跟夫人站在一边的,那夫人以后的日子,总会好过许多。
傅城恒四下里扫了一圈,见已有好些点心做好码在一边的,但就算他平常从不过问这些事,也知道离足够送礼的数目还差得远,因问孔琉玥,“要不要从其他厨房抽几个老实的人来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