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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练家也是不断地派兵来镇压,可以说,现在的凤来国,满大街都是巡逻的卫队,只要是听到有人胆敢在言辞中提到有关练红这个贵妃娘娘的任何事情,那么就地格杀。
防民之口,甚于防川。
本来这些老百姓们,也是人口相传,但是那些凤来国的真正的有识之士们,却是并不是完全地相信,但是练家的这一血腥举动,竟然令得这些有识之士们,意识到了一点,那就是,这件丑事,说不得,还真的就是真的,要不然,为什么,练家的人,竟然会这般的慌张的。
而为了堵那天下的悠悠的众口,上官非烟也是一怒之下,便将国标与李威两个人的脑袋砍了下来,挂在那帝都高高的旗杆之上,以儆效尤。
此时,练红正一个人坐在自己的金华宫里,对于外面的一切的事情,练红早有耳闻了,不过他倒是并不太怎么在意,他可不相信,那个上官非烟有胆子敢办自己。
而至于那个国标与李威,这两个女人,也不过正是自己闲及无聊的时候,排解寂寞的工具罢了,毕竟以着练红的年纪,也正是在某些事情上,如狼似虎的的年纪,而那上官非烟既然不肯满足自己,那么他当然也要为自己进行一下舒缓啊。
况且,他练红辛辛苦苦帮着上官非烟坐稳了帝位,而这个女人,不但不封自己为后,并且还一而再,再而三地宠爱着那个,容貌,类似于上官非离的男人,而且这个狐魅子男人,还被上官非烟赐名为离儿,哼,这可正是应了那句话,就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伸手轻轻地抚了一下自己的小腹,虽然小腹现在看上去,还是十分的平坦,但是练红却是知道,这平坦的小腹里面,已经有了一个小生命,只不过这个小生命的母亲到底是哪一个,练红自己也不知道,因为,算一下日子,那段时间里,自己也与国标上了床了,而且也在虐待上官非离的时候,被人下了媚毒,而与五个壮硕的女人,发生了那种关系。在这之后,却又是被那个李威趁虚而入,占有了自己的身子。
所以,肚子里的这个孩子,倒底是哪个女人的种儿,练红还真的是说不好,只不过有一点可以确定,那就是,这个孩子绝对不是上官非烟的。
不过,就算不是,又有什么关系呢,因为从此以后,上官非烟只会有这么一个孩子,她已经不可能再有其他的孩子了。
哼,说不得,那个上官非烟真的让自己因爱成恨的话,他练红倒是不介意,亲手送上官非烟上了路,然后,自己来个垂帘听政,毕竟,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名义上,也是皇家的血脉,是皇位的最合法的,最合理的继承人。
想到这里,练红伸手,从桌上的花瓶中,抽出一朵玫瑰花,双手轻轻一捏,于是那朵娇艳的玫瑰,便立即化为了花泥。
“皇上驾到”一个声音突然从外面传来。
练红仍就是身子极为慵懒地斜倒在软榻之上,丝毫就没有想要起来迎接圣驾的意思。
上官非烟的身影出现了房间内。
练红那狭长的眸子,扫了上官非烟一眼,语气中带着些许的讽刺:“哟,今天可是吹得什么风啊,竟然将我们的,陛下给吹到了我的金华宫里来了,倒是不容易啊,本来,我还以为,陛下早就已经忘记了,来金华宫的路了呢。”
上官非烟的脸色一沉,一挥手,便谴退了一众的侍从。
“练红,我的忍耐是有限的,你偷人,我没有管,可是你倒是也检点一点啊,竟然传到了宫外去了,你给我戴了这么大的顶绿帽子,是不是很光荣啊”上官非烟心里也是分外的气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