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开始飘起了小雨,陈秋雨坐在院子里的背影,显得决绝而又孤寂,让任老娘的心一阵阵烦躁。
“老二家的,你去劝你大嫂进屋来坐。”任老爹的手抓着他的烟斗,握的紧紧的,手上的青筋都露了出来。
陈秋雨已经哭了四个小时了,从一早上的嚎啕大哭到现在细细的抽噎。再这么哭下去,又淋了雨,就算任重远找回来了,陈秋雨也非得大病一场不可。
“爹,俺不敢去,让别人去吧”田银凤看了一眼阴沉着脸的任老娘,说。
在任家,田银凤一向是任老娘的忠实拥护者,任老娘不喜欢的事,田银凤绝对不会去做。正因为田银凤的识相,任大河和任明远,才成了任老娘心中最喜欢的儿子和孙子。
“劝什么劝老大家的这是怀疑我老婆子把小远给藏起来了吗要不然她怎么从早上开始就对我没好脸色”任老娘忍不住发飙了。昨天,任老娘听了任老爹的话,一直对陈秋雨母子俩笑语盈盈的,到晚上睡觉的时候,任老娘觉得腮帮子都笑僵了。
陈秋雨呢昨天一天到晚,连一声“妈”都没叫过。今天一大早,任重远不见人影后,陈秋雨还对她瞪眼睛。哼她再不好也是陈秋雨的婆婆,陈秋雨怎么敢这样对她
“老婆子,别瞎说,你还嫌家里不够乱是不”任老爹生气了,手里的烟斗举了起来。
见到任老爹的烟斗,任老娘身子一缩,住了嘴,脸色却还是不好看。
“爹,我去吧“徐玉莲叹了一声,站起了身。
徐玉莲知道自己不出头,任老爹和任老娘说不定就要干架了。任老爹是个大男子主义者,在小辈面前,绝对不允许任老娘挑战他的权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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