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我茅山门中以男弟子居多,用不着恐慌啊。”毛大玲眨了眨懵懂的双眼,没听懂周园园的言下之意。
“万一茅山门下那些男弟子私底下学了这种邪门功法,岂不是会有更多的女修被害”周园园无奈,只好把话给点明了说。
实际上,周园园很想把“茅山门下那些男弟子”这几个字直接换成“毛一符”三个字,又怕打击到毛大玲这姑娘的积极性,只好这么含糊地暗示了一下。
“茅山门下谁敢不学好,姑奶奶打爆他的头”毛大玲挥了挥手中的拳头,恨恨地说了一句。
看着充满活力的毛大玲,周园园不禁莞尔。
毛大玲看着周园园脸上揶揄的笑容,脸红了。
“仙仙子,我平时一点都不暴力,真的,您您要相信我。”毛大玲以为方才的表现,破坏了自己在周园园心目中“温柔贤淑”的形象,赶紧结结巴巴地解释了一句。
“好姑娘,我知道。你是太痛恨谢寒石那种男人,才会这样的。”周园园轻轻拍了拍毛大玲的手背,安慰着说。
不知怎的,在天真活泼的毛大玲面前,周园园很自觉地成了毛大玲的“前辈”,长者风范十足。
“仙子,你真好,呜呜呜比我师傅对我还好。”毛大玲忍不住低头抹起了眼泪。
毛大玲觉得周园园说的话,简直说到自己心坎里去了。
茅山老祖和毛一符一样,性子粗糙,哪里明白毛大玲平日里的一些女儿家的心思平时毛大玲受到什么委屈,茅山老祖和毛一符最多会帮她出头帮她揍人,根本不懂得安慰人。
正因为如此,毛大玲从玉山派归来后,才把自己关在小院里苦闷不已。
如今有了周园园,毛大玲觉得终于有个能听懂得自己心思的知音了。
“傻孩子。”周园园再次拍了拍毛大玲的手,觉得一阵无奈。
看毛大玲的表现,这孩子平时有多缺少闺蜜啊怪不得会把有过一面之缘的姚美玉给当成了好友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