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江芙还没去找卢秀生,卢秀生这边就过来了。
他百忙之中,亦是过来相见,肯定是重事。
老妇人引他进屋,叫了江芙来见他。
卢秀生觉得颇为尴尬,因为他接下来说的事,着实让女子难堪。
“道长,我有一事相求。”
江芙却似猜到了他所求:“大人尽管说。我为女子,有些事情,确实比你更好去办。”
卢秀生连忙摆手:“这种事,自然是不能只让你个女子去的。我会陪着你一起去,”
他早已想好,不要这身浮名了。
江芙含笑:“我明白了,我愿意随大人去。”
杏花楼的老板娘,露·着大臂膀,坐在阶梯上哭哭啼啼:“我这是做了什么孽,大人你要欺压良民。”
花楼里的姑娘们缩成一团,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如何是好,也不敢说话了。
平时威风八面的龟公更是打哆嗦。l
穿着青色官服,七品小官的的卢秀生让人十分畏惧,江芙也沾了光,没人敢在青楼里调戏难堪对待她。
倒也都不是畏惧起七品官,而是畏惧卢秀生手里的黄色绸布——圣旨。
江芙走过去,和那姑娘轻声细语交谈,
老·鸨子见江芙温温柔柔的,开始刚大气说话了,她嗔怪道:“我开了半辈子的窑·子,下九流的,上流都来我这里。”
“自然也是有当官。可没听他们说过,皇帝要管青楼的!”老·鸨道,“大人,您可别拿着鸡毛当令箭啊!”
卢秀生一声怒斥:“竟敢质疑圣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