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妈妈道:“那玉杯也是不差的,我看小姐你挺喜欢的。”
江芙的小手松开妈妈的手,要抓旁边的《道德经》。
卫芷被她努力的小样子,逗笑,然后道:“再好的杯子,也会没,最终也会蒙灰。只有装进脑子里的书和道理,是不会没的。”
江柏应酬完,回院子找老婆孩子,就听到卫芷的这番话。
他笑道:“话是朴素,但芷娘的理可是真理。”
说着就去抱江芙。
卫芷一扭身,将孩子抱到另边。她道:“你身上都是酒气人气,熏着孩子。”
江柏摸了摸领口,大家公子一日换三衣都是普遍,更何况去喝完酒席。
怜杏拿了外衫,对他招手:“三爷,快来换下衣裳。”
他点头过去屏风后头,怜杏给他脱衣,换衣。一股淡雅清香缭绕,江柏低声问道:“你这是用了什么香,这么自然怡人。”
三爷垂首,离她有点近。怜杏耳垂红得似玛瑙,她解下腰间的香囊。
江柏解开嗅闻,笑道:“我还暗道,有些熟悉,原来是院里开得茉莉。真是应了季节,新鲜的很。”
江柏见她与自己独处时,讷讷无语,自感无趣,便看老婆孩子去了。
一照院,大房。
大夫人为丈夫宽衣,回想今日的事,道:“平波侯,当是显赫。皇后给小公子的杯子,都是珍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