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芙松了口气,幸好没烧,日后再周转回来。
其实卫芷看那画,也是觉得画得太好,不忍心折损,才让人收纳起来。
最后江芙道:“那画乃是出自秦明礼之手。”
卫芷惊讶:“竟是那孩子的,怪不得我觉得化工精致,又有宽阔之感。当是万分珍贵了,你哪里来的?”
江芙道:“是苏瑜送的。君子不夺人之爱。母亲你送回去吧。”
卫芷挪捏道:“他送的东西,所以你害羞了?”
“若是他送的,你就不必如此计较了。”
江芙把被子蒙上头,瓮声瓮气道:“还没有到别人家,就要人家的东西,岂不是显得我们贪财狭隘。”
卫芷道:“此话差矣。虽我咱们江家没有秦明礼的画,但有比秦明礼的画还要珍贵的文书画作。回送回去一幅便是了,何必再把画退回去,惹得人家担忧。”
江芙沉默,她不是不想要这幅画,只是考虑到后面的事情,是不想和苏瑜牵扯太多。
只是做得太过,惹了母亲也不好。就随她去做了。
江芙虽然睡了五天五夜,却不感到任何不适。下床走路,犹如之前,没有疲软虚乏,腹内也不饿。
她照了水银镜,眉心有片淡淡的红点,所幸没有消失了。
江芙的心放下些。
她手执茶杯,素白的手比玉杯还白腻,想看海。
京都在东北内陆,是当年成·祖为了拱卫北方而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