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条不归路,根本没有圆满的尽头,劝自己不如回头??
放屁!!都他妈妈的借口!
徐子君眼中燃起怒火,烧的火红,突然一脚被人踹到在地。
“上课呢!!在发什么呆出什么神!! 要是在战场早就被别人炸的血肉模糊,不知好歹!!”炮兵教官火气颇大的看着这个小兵,都出神出成这样了,恍恍惚惚。
“你这什么眼神?还冤枉了你不成?”教官抬起腿又是一脚,却被徐子君用力一拽扑到在地,“靠!你小子!
话还未说完,两个人就开始扭打起来。
两人打的凶猛,教官一开始还能招架的住你来我往,后面居然开始被压制住,一发狠下手更是没轻没重,两人之间打法狠厉好似仇敌,其他学员被吓住了,愣了一会才上前拉架。
教官被拉开之后吐了一口血沫子:“你小子身手不错啊,怎么不滚去当步兵,妈的,下手够狠。这件事情是你自己有错,我也不说什么了,等着教育长收拾吧!”一气之下课都不上了,罚了全班操场十圈。
其他学员暗自抱怨,徐子君置若罔闻,一个人走向医务室,其他人也不敢拦着。
走进医务室,医务室的医务人员不在,只有一个身穿青衫长袍的男子,气质儒雅,眉目温和。徐子君找了个位子继续发呆,动也不动。
张浅看着眼前穿着军服,脸上一块青一块紫,带着破皮男子默默的坐在位子上一言不发,不由得觉得好笑,拿起酒精,棉球,和伤口贴上前帮他处理伤口。
“身上有没有伤?这伤怎么来的?和人打架了?”声音悦耳好听,带着十足的关心和一份戏虐。
徐子君愣了好一会才抬起头来,迷茫的神色渐渐恢复清明,从自己的世界里跳脱出来,将上衣撩至肚子,又显出一片青色。显然教官是挑着腹部的软肉击打。
“一不小心和教官打起来了,你不是医务人员,没见过你。”
张浅笑笑:“我不是,老同学在这里上班,我过来看看,我叫张浅。”
徐子君又是一愣:“张浅?你从美国留学回来?”
“你怎么知道?你还听说过我?”张浅神色讶异,自己刚从美国回来,除了家中长辈还没有多少人知道,自己又不是什么大人物,怎么会和黄埔军校里的学员扯上关系?
“你在美国不是进修的外科?怎么有人说你还会治疗精神病?”徐子君声音有些急切,纵容不愿意承认自己精神病,但自己确确实实出现了一些问题,并没有因为重生而变得正常,只是发作频率不那么经常,清醒的时间偏多。
如今遇到了前世父亲想要安排给自己治疗的医师,怎么能不如同碰到救命稻草?”
“之前学习的是精神科,后来家中除了一些事,便换了外科,你能知道的这么清楚,想必也听说过我家中出的事情,不知道你是哪家亲朋好友?”张浅提起旧事,笑的有些勉强。
“抱歉我不太清楚你家中的事情,也不太记得是谁向我说过此事,只是因为一些原因所以对你的名字印象深刻,当然,张浅先生本身也足以令人影响深刻。”徐子君模糊的将话头一转而过,自然诚恳的夸奖着张浅,这才是徐子君平日里冷静聪慧的正常发挥。
“我有个朋友因为一些刺激,行为处事有些细微失常,但是平时并没有什么大碍,他也不敢去医院里看,四处宣扬,只因与我交情甚笃,只说过给我一个人听,所以我放在心里记挂着。”
“不知道张医生能否略施援手,我将他的情况说给你听,你帮着诊断一二,诊金从优。”
张浅脸色还复柔和,仔细打量了徐子君一眼,这才发现青紫破皮的外伤之下是一副摄人心魄的俊朗容颜,青年站立起来,比自己还要高半个头,不知怎么的,心里仿佛被猫挠了一下,脊椎骨有些酥麻。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