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演戏呢。”孙区长似有极大感慨,不遗余力的夸奖徐子君。
吴大队也献媚的应和着,这次剿匪徐子君自己打头阵,自己和孙区长所做的只不过是分散兵力守住后山罢了,有功也算得上自己一份,还不用正面抗乌龙山林豹子的火力。
只是乌龙山半山腰的碉楼可不是那么容易就攻的下来的,胜负只怕是五五之数,说不得准喽。
徐子君心中冷笑,这两个没用的老狐狸,除了能耍滑头,还能做些什么?随意应付着两句,看着即将蒙蒙大亮的天空:“时间差不多了,后山有劳二位配合小吴守着,我带着兄弟们这就去了。”
黎明将起,天色还是雾蒙蒙的,乌龙山的岗哨睡意朦胧的等待着轮班替换的人,还未打完哈欠,便一枪毙命,永远的沉睡了。
在队伍前面的一队队长和战士们都崇拜且充满惊异的看着徐子君和他手里那把加了消音器的狙击枪,如此强悍的武器简直是闻所未闻。
效果出众,对得起自己花了大把精力从国外搞回来的家伙。徐子君眼睛里第一次出现真心柔和的笑意,浑身散发着执掌成败的气势。
军队迅速且安静的靠近碉楼,直至突破了第二道防线,碉楼下沉睡的土匪们才开始慌慌张张的反击,正面的火力交战终于开始。
土匪们很快不敌,一退再退,从山头上赶来的林豹子和他的三个当家的也渐渐和残存的手下汇合,一步步退回山头。战局开始渐渐明朗化。
直到退到房子里,林豹子满眼通红,布满血丝,对着紧随的国民党军官恨得咬牙切齿,连手臂上渗出的血迹也来不及处理,一手抓住发型凌乱的,面色惊恐的赵连云,在乌龙山上的几天里,赵连云换下了精致的绸缎旗袍,洗去了妆容,变成了一个穿着粗布衣裳,毫不显眼的女人。
林豹子大声嘶吼:
“住手!你们知道我手里这个女的是谁嘛?! 告诉你们!她可是—————”
“砰”的一声,林豹子脑门上正中红心,流下斑斑血迹,仰倒在地的双眼中充满了惊诧,惶恐,不敢置信以及深深的恐惧,枪声阻止了他接下来的话语,也像是开启了继续攻击的播放键,连长没有下令,住手个屁?
三当家的环视周围,老二带着十几个手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跑了,地面上林豹子的尸体给了他极大的恐惧感,他愤恨的抓住尖叫不已的赵连云,手上的尖刀狠狠的捅入,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下手狠毒,尽情的在最后一刻发泄自己的害怕和惊恐,
“你这个没用的臭婊子!!贱货!!给我死!!”
这一幕在徐子君眼中仿佛成了慢动作,他以欣赏的目光看着赵连云身体上被捅出一个个窟窿,绽放出一朵朵血色的妖花,喷溅在赵连云苍白的脸上,他甚至可以听到赵连云在喊:“我是赵家二小姐,你们怎么可以杀我?”
这句话还未发出声音,就被永远地堵在了喉咙口。
这幅场景,真美啊,带着振奋人心的力量,多么让人心神悸动,朗月,你说对不对?
真可惜你没有亲眼看见。
徐子君又一次的笑了,笑的充满血煞之气。
谁说他死过一次了?死的是赵连云,疯的是许朗月。
他没死,也没疯,他活的好好的呀。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脑海里一直回荡陈奕迅的落花流水,简直停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