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苏颢背上的伤还没有痊愈,长宁坐起身,带动双臂紧紧攀在自己肩上的苏颢一起坐了起来,苏颢本能将双腿缠上长宁的腰,双臂也搂的更紧,殿下,为什么我们不是一个人?这样就可以永远不分开……
长宁的唇离开苏颢的,低头,将炽热的吻印到苏颢的小果实上,时猛时柔,留恋难舍,反复徘徊总裁有令,女人反抗无效。
苏颢只觉脐下三寸之处窒热空虚,十分难耐,不由趴到长宁肩上,啃咬着那溢满密密汗珠的肌肤。
长宁一手环住苏颢的背,另一手分花拂叶,至涓涓露滴之处,伸一指探入其中,引得花萼颤动不止,及至纤指没入梨花无寻处,苏颢只觉一阵撕裂的痛楚袭遍全身,忍不住发出一波颤声柔气,好似啜泣之声。
感觉到苏颢明显不适,长宁停在里面不动,抬起头安抚苏颢的唇,苏颢渐渐自己会动,按照需求索取,长宁先是轻轻迎合,后来本能的加快,不能控制。
绿暗红飞之时,响起两声满足的长长叹息。
长宁的身体向后倾倒在榻上,苏颢跟着趴了下去。
长宁轻轻抚了抚苏颢的小脸,目光迷离却不失锐利,“下次再惹本宫生气,本宫更不轻饶。”
“殿下……”
“睡吧。”
苏颢便趴在长宁身上睡去,柔软的两座玉峰垫在身下真是舒服,她才不要离开,当然她也没有力气离开。
第二天,苏颢醒来,发现自己虽还是趴着的睡姿,但身下的人已不见了踪影,举目四顾,终于在十二扇鲛纱帐的尽头看到了站在窗前的长宁。
她尚未梳洗稳妥,只着了一袭白色生绢衣裙,墨发长长地披于脑后,垂于两颐的几缕发丝和修长的睫毛都染上了初生霞光的颜色,是微红的浅金。
苏颢下榻,走到长宁身边,轻轻唤了一声,“殿下……”
长宁并未看她,只淡淡地道,“你醒了”,没等苏颢回应,又道,“其实驸马要走,不防直接跟本宫说,本宫当派人送上一程,以尽数月夫妻之情。”
苏颢本以为一夜温存长宁已原谅她,不曾想刚起床便被提起,委屈之下由身后抱住长宁,目中泪光盈盈闪动,颤声道,“不要……”
感觉到苏颢双肩颤动,长宁转身,拥苏颢入怀,轻抚她背,先时不发一声,半晌,忽地问道,“喜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