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娃,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从前在观心镜之后,你又为何要跟着我呢?”
这么多年了,赵客松总算问出了这句话。
“因为谢忱山。”
鸮淡淡地说道:“至于他为何如此……”
鸮在天际翱翔,声音平静。
“他可是■■的化身啊——”
赵客松低头。
鸮的脖子诡异地扭转回来,两只眼睛直溜溜地望着他名义上的主人。
“人有情爱,佛又怎可?”
赵客松显然没明白他的意思:“我听说下界,也有佛修是可以婚娶……”
鸮把脖子给扭了回来,幽幽地说着,仿若压根没听到赵客松的话。
“越是有情,便欲克制。”
鸮妖的话,每每出口,都宛如定论般诡异悠长。
“可谢忱山从骨髓里,就是个冷静的疯子——”
有些话,不可说,不能说,不该说。
谢忱山显然比任何人都早早意识到这点,意识到该有的避讳,意识到那因果所带来的影响,才会一直避而不谈。
然他当真是这么乖顺的脾性?
…
谢忱山敛眉。
他那模样,仿佛徐沉水方才所说的话,只是稚嫩孩童的呓语。
对于几乎温养出了徐沉水人性的佛修来说,或多或少是有这等宽容的心态,可那隐约就透出些高高在上的漠然。
从前魔物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