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漫步走来。
谢忱山一弹指戳在小炭球的脑门上。
黑黑幼崽一鸟屁.股栽倒在他的僧袍上,被兜了起来。
鸮王看着自家幼崽被谢忱山欺负,也不恼,站在距离谢忱山数步的距离外,长身一礼。
“还望大师思量。”
谢忱山拎着这小傻鸟起身,定定地看着鸮王许久,慢吞吞地把手指伸到幼崽的嘴巴边上。
那被提着鸟毛的幼崽嫩生生咕咕了两下,一下子啄在指尖。
没啃破。
“傻不拉几。”
谢忱山下了评语。
吃的都喂到嘴边了,还得亲自撕开才成?
幼崽显然听懂了,大怒,遂啃之。
仍没成。
谢忱山拎着鸟翅膀甩了两下,无语地割了两口肉塞进鸟嘴里。
一经尝过那味道,幼崽发疯了。
谢忱山习以为常地按住了想要扑上来的黒幼崽,随手抛给了几步之外的鸮王。高大的男人手忙脚乱地接住陷入浑噩状态的炭球,大手圈住他,生怕这崽子不知好歹,仍要扑上去啃咬无灯大师。
而鸮王的喉咙,不为人知地咽了口唾沫。
太……令人难以自拔的香甜了。
哪怕是一瞬间,连他活了千余年的岁数,都差点抑制不住饥.渴难耐的灼烧,更何况是出生不久的小崽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