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的有几分苍凉：“跟你，跟西斯家，有什么区别呢？你说是吧？”

事到如今，张百乐也大概是明白了西斯犹乐为什么那么恨西斯拂了。即便是他之前不知道，从霍普雪凌的话中，他也清楚那十三个西斯家的alpha对他是什么想法。更恶心的不需要知道，只知道这个西斯犹乐活的可真他娘的不像人。

霍普雪凌眼中骤然一闪，几乎是下意识地道：“我跟他们不一样。”

然而张百乐只是笑着看他。

霍普雪凌突然觉得，这一刻自己在对方眼中，像是一个透明的人。他想什么，打什么主意，他的家族有什么目的，而他又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情。

这一段时间的相处，显得像是一个笑话。到头来，居然是他先陷进去。而西斯犹乐看起来愚蠢，但是人家从头到尾，冷眼旁观。他半真半假地投入了，而对方不过是在陪他演戏。

霍普雪凌蹙着眉，握紧了拳头：“所以从一开始，你就在撒谎是么？说喜欢我，垂涎我……全都是谎话。”

说实话张百乐有些诧异。他以前没有谈过恋爱，但是面对刚满十八岁的少将，他的确感觉对方澄净如水。少将银色的眸子里汹涌着不曾有过的情绪，让张百乐有些恍然大悟，却又不敢置信。

于是他试探道：“你难道希望这是真的？说实话，少将，你难道一开始不讨厌我吗？就在刚才，你还在跟我要王都的兵权。你想做什么？想要我的王位，还想要我的心？”

霍普雪凌眸光一震。

他看见西斯犹乐嘲讽地笑着，道：“少将未免也太贪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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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普雪凌不知道自己是怎样离开的房间，当他乘坐着电梯走到外面时，天空下起了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