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万年寒冷的北极山上,簇燃了一朵火苗。尽管风霜严寒压制克制,却依然顽强地蹿成了两朵红云。
真真是奇特的美景。
-
菲勒斯清醒过来时,地下室里的灯光依然昏暗。他坐起身来,发现了自己身体的一些变化。
在他眼前不远处的长椅上,坐着黑色制式常服的银发少年。
“我已经给你注射了抑制剂。”少年开口,声音淡漠而高贵,“菲勒斯,你知道方才你都做了些什么吗?”
菲勒斯羞愧地低下头。
他当然记得。他当时虽然狂躁,可是,他的一举一动,他都很清楚。
他发-情了。
而且对象是西斯犹乐这个暴君。
他扑向西斯犹乐,强制在其腺体上注入了自己的信息素。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西斯犹乐很显然是一个Omega。
他承认,那一刻他是想羞辱西斯犹乐。他想把他压在身下撕咬,看他求饶,看他痛哭流涕。然后再看看,那张嘴,怎么能够说出那些刻薄恶毒的话语。如果可以的话,他甚至想在西斯犹乐的身体里成结、永久标记。
这样,西斯犹乐就只能一辈子对他苟延残喘。
这是他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可是面对霍普雪凌,菲勒斯感到羞愧。这羞愧在面对别人时不会有,只有霍普雪凌。
菲勒斯莫名觉得,他的这种想法,亵渎了霍普雪凌。
菲勒斯没有说话,霍普雪凌却似乎看穿了他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