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安抚地慢慢顺过她紧绷的脊背, 肩头后背传来指甲划过的刺痛, 可他却浑然不觉。
火烛随影而动,那副挂在甬道最深处的画像忽明忽暗,奚蕊有些接不上气,时不时地从喉中发出几声呜咽。
她咬着手腕小声啜泣,却又在下一瞬被男子有力的大掌抓住锁在头顶。
“别咬自己。”祁朔修长的骨指摩挲过那泛着牙印的白皙手腕, 敛下的眸中带着戏谑。
他朝她靠近, 在耳边说了些什么, 引得奚蕊轰的一下连红到了脖子根。
这......这人怎么这样!
她艰难地扭动腰身, 却被他按住,然后往下一拉, 脚趾头猛地蜷缩成团,如他所愿,她一口咬住了他的肩胛。
祁朔低笑一声, 扯过随意扔在旁边的大氅铺平于案上, 然后搂着她的腰倾压而上。
奚蕊被这阵天旋地转带到身上猛地起了层鸡皮疙瘩,覆盖在上面的细小绒毛排排战栗而起。
她推搡着他的胸口,红着眼尾侧头,却蓦地瞧见了那副依旧挂在那里的画像。
霎时间,一阵羞耻之感涌上心头。
她和他竟然在这样神圣的地方, 对着他母亲的画像......
救了命了——
男子的吻极具蛊惑,一寸寸腐蚀了她的心脏,忽然想到什么,奚蕊喉间一紧,连带着身子也绷了起来。
“又……?”祁朔呼吸一滞。
也不知小姑娘是又想到了什么,他只觉自己迟早要交代在这里。
趁着他平缓的当头,奚蕊终于喘了口气,她手臂无力地搭在他的肩头,红透的脸颊粉如桃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