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早就选定了。”幻灵意识的声音是清亮的女音，它嗤笑：“它提前给了选定的位面之子位面之心，可位面之子根本无法掌控，它依旧不是我的对手。我迟早会吃掉它。”

“只是我想不明白，给出位面之心，并且让位面之心能够被还没成长起来的位面之子吸收……它是哪来的能量？”幻灵意识是真的困惑，明明星空意识自身难保，靠着星空大陆唯一一个星圣勉强抵御自己的蚕食……还只能勉强保存住主要部分。这样的星空意识，是哪来这么大一笔能量去做这些事的。甚至在做完这些之后，星空意识并没有任何虚弱的表现……

“也许是它积攒的。”

“怎么可能？我都没有这么多能量！”

“毕竟星空大陆强者有限。”幻神浅笑着。

“呵，距离完全吞噬掉星空意识又远了一步，你是怎么笑得出来？”幻灵意识无语了，它的语气充满了恼火，“发动位面战争已经耗费了太多资源，如果失败的话，幻灵大陆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都不可能诞生顶尖强者了！”

“会诞生的，他们会杀死那些老怪物。高层的人如果垄断太久，底下的人会杀死他们取而代之，然后又是一个新的循环。”幻神的声音十分轻柔，他平淡地说出残忍的大陆现实，“上次资源枯竭，不就是这样挺过来的么？”

“胜利，吞并星空大陆。失败，清洗幻灵强者。”幻神看着说不出话的小光团露出一个温和的笑：“无论哪种，他们做了选择，那么自然要承受选择带来的一切。”

“他们明明也问过你的意思……”幻灵意识语气低下去，旋即又尖锐起来，“你这个家伙！我真讨厌你这副模样，我怎么选了你这样的位面之子？！明明你一开始不是这样的！”

“他们问的不是我，是他们的心。”幻神静静看着小光团上蹿下跳似乎炸毛起来，这显然小光球第一次抱怨了。是以，幻神又露出他那温和的笑：“人活了太久，看透太多东西，变成这样并不奇怪。你要知道，人是最善变的。”

“你可真是虚伪。”

“承蒙夸奖。”

“……”幻灵意识沉默片刻，生硬地转了话题，感慨道：“其实……我还挺想吃掉星空意识的。星空能量，看起来很好吃。”

……

一个异象，让帝国和幻灵那边都紧张了几天。而后他们就发现……似乎什么都没发生。

直到幻灵那边收到他们幻神的指引。“异象是因为，星空大陆那边将诞生属于他们的神明。”

位面意识，位面之子之类的信息过于复杂，对大陆子民来说，他们只知道位面之子就是他们这个大陆的神明，唯一的神，这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