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吧,就这一次,最后一次。
她心里暗暗下定决心。
但是她对自己的睡相实在没有清晰的认知,第二天一早醒来,她又是在萧琢怀里,跟条章鱼一样紧紧扒覆在萧琢身上,萧琢领口的衣襟被她咬了一晚上,现在都湿漉漉的。
萧琢媚眼如丝,带着几分蓄意的勾引,微微低下头,打算亲她几口,却猝不及防地被她照着胸口一推,整个人都滚到地上去了。
他没有防备,现在只能捂着自己隐隐作痛的尾椎骨抽气,但对着她那张脸,半句狠话都说不出来。
逢喜慌了,连忙下去扶他:“我不是故意的哈,你也是,突然凑过来也不打个招呼。”
这事儿没法说,萧琢心想,他难道还要跟逢喜说要亲她了让她做好准备,多煞风景……
萧琢心再大也没这个兴致了,只能和她起来,一并洗漱换衣。
逢喜一边吃早饭一边和他提起分房的事儿。
吧嗒一声,萧琢的勺子掉进碗里。
他连忙将勺子拾起,一颗心七上八下的。
好像自己隐隐摸到了什么端倪,从皇陵回来之后,逢喜不仅对他的美色不感兴趣、拒绝和他亲昵,甚至现在还要和他分房睡保持距离……
萧琢感觉事情不妙,他干笑两声,带着点试探:“怎么,我还没吃到嘴里呢,你就腻了?你这个女人真是善变。”
逢喜也不知道这事儿该怎么跟他解释能解释清楚,只能言简意赅总结:“我是为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