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嗷嗷嗷嗷!”叫声比刚才更凄厉了。

萧琢气得要死,翻身下去,开窗将落在窗外的那只隼拎着翅膀抓进来。

逢喜被刚才弄得有些缺氧,狠狠喘了半刻,才问:“谁养的鸟?”

她拨开帐子看了一眼,那鸟不大不小,浑身栗棕色,眼睛凶戾,爪子十分尖锐。

萧琢从隼腿上取下消息,将它恶狠狠地从窗户扔出去:“我养的,用来传递消息的。”

现在后悔,就是后悔。

他看了眼纸条,硬邦邦地坐回床上,问她:“你想看上面写的什么吗?过来亲一下给你看。”

逢喜摇摇头,她才没那么好信儿。

“是关于那批朱砂的。”萧琢将纸条放在手里摇晃了一下,然后凑过去,拖住她的脑后又急切地亲上去。

逢喜于是果然从挣扎变成了顺从,抓着他的衣襟,仰着头承受。

良久,直到她呼吸不过来,肺快要炸了才推开。

萧琢也喘着粗气,将她放开,擦了擦她唇上的水渍,将纸给她。

第49章 小细作

逢喜气儿还没喘匀就迫不及待去看纸条上写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