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雁行看看师父,师父示意无妨,他便点了点头。
这一场比试赢得颇为轻松,李雁行从台上下来,却被一个梳双环髻的小姑娘拦住了。
“李师兄,这是我做的香囊。”
李雁行不明白,她做的香囊与自己何干。
一旁前辈笑着提醒他:“李少侠,你便收下罢。”
他懂了,原来是要送给他的。可他根本不用香囊,又何需拿旁人的东西。
李雁行低头回绝:“我平日里不喜佩香囊。”
7
乔师兄没了,小师弟哭得撕心裂肺,师娘也跟着他掉眼泪。
谢师弟握拳冲上前来,笨拙地擦掉小师弟的眼泪,半大少年声音嘶哑,别扭道:“阿雪,你别哭啦,二师兄也不想看到你这样。”
生死之事由不得谁做主,李雁行见惯了生死,虽有伤怀,却未曾表露多少。
从前都是乔师兄陪着小师弟练功,如今这差事落到了他头上。
小师弟细皮嫩肉,摔痛了会瘪起嘴撒娇,练累了便不管不顾地往旁边的树桩子上一坐。
像一尊剔透的水晶娃娃,李雁行只敢远观,捧在手里,都生怕摔碎了。
他自知笨嘴拙舌,只得一遍遍耐心教小师弟出剑,在小师弟被师父罚跪时偷偷送吃食,除此之外,再无旁的交集了。
8
五年匆匆过,师父又带他去了凌霄山庄。
不同的是,这一回捎上了谢师弟和小师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