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只有许临和殷闻歌,搂抱在一起,睡了一个还不错的好觉。
……
赵四海的反叛根本没有翻起多大的风浪,平民百姓只知道,那些个欺压百姓,搜刮民脂民膏的佞臣都被许侍郎收拾了,无一不拍手称快的。
就在大家都以为这位许侍郎会坐上丞相之位时,皇帝陛下却是提拔了几个风评好的老臣,把朝堂上的空缺一一填满了。
天子下令,御赐了许府一道牌匾,赐衔为太傅,为辅弼天子之任,虽官尊无实权,但这正是许临想要的,如果可以的话,等朝堂上稳定之后,他是要连侍郎之位都要辞去的。
等下个月的十五日,便是殷闻歌的十八岁生日。
在大殷国,男子二十才算及冠,十八岁不过是皇帝陛下一个普普通通的生日罢了。
但这一日,对于许临来说是一个十分不同寻常的日子,这意味着,他终于可以完全把闻歌吃干抹净了。
这一夜,陛下的寝宫之内,灯火亮了一宿,男子的喘-息和欢愉的呻-吟,久久未歇,春杏在殿外候了一夜,里面传唤了好次水,都是她去操办的。
如此,许临和殷闻歌的事情,终于瞒不住了。
尽管如此,但却无人敢对他们二人的事情置喙,一来是因为大殷国好男风的王公贵族并不在少数,大家私底下或多或少都会有几个娈童。
二来……实在是许临的权势太大了,没有人敢说什么。
只是民间仍旧有不少文人发了文章,怒骂许临狼子野心。
可百姓们不管这些,他们只在乎自己过的好不好。
在许临实施下一系列有利于国情的政策之后,税负减轻了,生活更好了,大家都选择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连着好些时日,殷闻歌都是腰酸背痛的上早朝的,先前求而不得的事情,到了如今反而成了避之不及的事情。
现如今,只要两人独处时,许临一凑过来,他便直接腿软。
那些他搜罗来的道具,终于被轮番玩了个便,虽是食髓知味,却也是痛并快乐着。
到了如今,早读该学的,殷闻歌早已学了个七七八八,可许临却还是强制他每日都要来早读。
囫囵读几段,殷闻歌便被人压着要一回,每每都被折腾的声音都哑了。
“呜哇,朕错了,朕不要了,太傅饶了朕吧。”
哭唧唧的扑在人怀里撒娇,回应他的却是许临爱怜的摸了摸他的头,笑眯眯的道:“陛下以前不是总盼着臣做这些事情的吗?现如今才说不要,迟了。”
殷闻歌长的极快,到了如今早已不像先前那样小小的一团,许临一抱就是满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