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是她。”曹炳信目光沉沉，“战场上的天衍派小祖，当真和天人下凡一样，美的炫目，可谁能想到，其实天衍派小祖根本就是个……”

似是找不到合适的字眼，好一会儿，曹炳信才又缓缓吐出两个字：

“疯子！”

“曹炳信！”萧珏脸色一下变得难看，厉声道，“也不看看你是什么身份？也敢对天衍派小祖妄加议论！”

“萧真人您听我解释！”看萧珏发怒，曹炳信明显就有些胆怯，抹了把头上的冷汗，“不是我要诬陷天衍派小祖，实在是我有证据证明，真的可能就是天衍派小祖杀了那三个真人，甚至，苏悦的失踪，说不好也和她有关系！”

“你最好拿出证据来，不然……”萧珏神情森然。

曹炳信沉默了片刻，迟疑了一下，终于指了指一直不发一言的面纱女子：

“证据我有，就是，她……”

“她？”

“对。萧真人也知道，道法弟子之所以会接受普通人的委托，并不是冲着报酬的，主要是想要历练一番……我家里人虽然也支持，可又担心我会遇见什么棘手的麻烦，就送了我一些防身用的好东西……”

说着苦笑一声：

“不瞒您说，也是我运气好，一则有家里人给的防身宝贝，这二吗，候导知道，我刚给他打过电话，让他小心一个长得绝美的女人……”

没想到前脚提醒过侯亚飞，后脚他自己就遇上了：

“……更重要的是我和她相遇时，她状态明显不对，好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似的，整个人都是失魂落魄的状态，我说不好和徐昭他们三个一样，也成了失踪者之一了……”

“你的意思，她就是，天衍派小祖？”萧珏明显倒抽了口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