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天笑眯眯的看着他,“哪能啊,我们东方的修道者那都是有一说一,有二说二,非常注重自己的言行和自己的身份符合的人,一点也不像某些上来就哭丧的修道者,知道的知道是伤心痛苦,不知道的还以为紫宵殿不是来讲道是来奔丧的呢。”
准提的哭声卡在一半,只听到通天那边继续说道,“不过。”
通天话锋一转,从讽刺上直接转折,开始表明自己的立场和态度,“这位道友如此心诚,要以自己的鲜血证明自己对鸿钧道祖的尊重,如此执着的心深深打动了我,如今像道友这样,以身证道的人已经不多了啊。”
“通天又怎么好拦住道友的向道之心呢?哎,为了亲眼见到道友的诚心,通天才往后退了,打算给道友留足空间,万一拦住了道友的向道之路,通天又怎么担得起这样的责任啊。”
用一副我是为你好,我是多么为你着想的态度,通天一脸感伤的望向那边的准提,就好像对方真的打算一头撞死在这紫宵殿一样。
“哎,道友你放心,如果你死了,我一定拼了自己这命,向鸿钧道祖为你求个名分来。”
通天一本正经的说道,这话让他身侧的原始嘴角一抽,还拼了命,谁不知道鸿钧最疼的就是他,如果这家伙真的死了,通天上嘴皮子碰碰下嘴皮子,鸿钧肯定就答应了。
一个不沾因果的死人,就是认下来也没什么大碍,还拼了性命。
知道真相的原始有点被憋得内伤了,他沉默了半天,才默默地扭过头去,以手扶额。老子虽然依旧在闭目养神,不过嘴角溢出的笑意也足以说明问题。
通天还在继续再接再厉,面对一脸僵硬的准提,他歪了歪头,“道友你怎么了?你怎么表情这么僵硬,你为什么不去撞墙向道了!?”
“难道你的向道之心没有了吗?你不是千里迢迢从西方赶过来的嘛?你不是坐不到蒲团就要死吗?”最后一句话,那声音陡然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