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就有一场。”
“很好,我会来找你的。你走吧。”
保利傻乎乎地点点头,转身离开。薇拉的身旁,一个俊美的男子慢慢浮现出来。
“他一会儿会不会想起来?”
“不会,说完话以后他就什么都不记得了。”霍尔注视着摇摇摆摆远去的男人的背影。
“我们要参加那个集会吗?”薇拉又问。
“当然。”
“谁去?”
“你,”霍尔说,“我会在暗处保护你。”
薇拉抿抿嘴,怎么又是自己?“他们要是问我信仰的神灵是谁,我说什么?”
霍尔勾起凉薄的嘴角,看傻瓜一样看着薇拉,“你说呢?旧日的神灵就站在你面前。还有什么比做我的信徒更方便的?只要你祈祷,我都可以随时回应你。”
薇拉:“……”
二十一点钟的东区,简直像被一口黑锅倒扣过来,连星星都看不见。
被霍尔催眠的保利穿着黑色披风。薇拉也是同样的装束,帽兜遮盖着脸孔,暗得看不清。这种装束在起风的季节非常常见,并没有人觉得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