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稽之谈,她一定死定了。薇拉哭得更伤心了。为什么人要为自己不记得的事担责任啊。

火车站很快到了,仆从按照薇拉的吩咐去买一等车厢的车票。但是他们来得太晚,只能买到二等车厢的票。

二等车厢的车窗大多是破损的。蒸汽火车都需要烧煤才行带来动力。因此,二等车厢会飘进许多煤烟。用手在车壁上、桌子上一抹,就是一手黑。座位板也是硬邦邦的。但是没办法,现在就是道三等车厢站着,也得上车。

在仆人细心擦过座位后,薇拉坐了下来。就在她皱着眉忍受车内的脏乱差和酸臭味时,米斯特汀从高空飞到了她居住的街区。

他迈入那所大房子,轻轻一挥手,所有人就像定格了时间一样,一动不动地维持着刚才的动作。

他随便指了一个人,“薇拉在哪?”

“走了,回乡下了。”仆人木讷地回答,像机械人一样。

“乡下的名字?”

“格塔里亚镇。”

米斯特汀挥洒出一道白光,白光汇集成一面镜子。镜子里一片黑暗,只能听见巨大的轰隆隆的火车声。

“屏障术?”他轻语道。是她还是另有人?

火车里,霍尔突然死死抓住椅子,用力到虎口都裂开,血肉模糊。他低下头,那股力量快要把他的脊柱压折了。

是米斯特汀,祂在往这边看。没想到仅仅是一眼,他都快要没办法抗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