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尔轻轻叹口气,“是鱼的问题,太小了不好烧。下回换条大的。”他站起来给了鱼一道消失术,又给了自己一道清洁术。
“可以了霍尔,”阿特罗说,“你已经充分向薇拉证明了你想改过自新的诚意。”
“可是我觉得她还不愿意原谅我。”霍尔看向坐在那里一声不吭的少女。
“哦,这我就不懂了,你知道我没谈过恋爱。”阿特罗大大咧咧地说。
“我困了。”薇拉站起来,一眼都没有给霍尔,而是看向阿特罗,“您不需要睡觉吧?”
“不需要,”阿特罗说,“但我要这把沙发。”
安全屋里除了一张单人小床,就是一张沙发和两把木椅。在木椅上坐一晚上可是件不太舒服的事。
“我看不出有谁会跟您抢沙发,”薇拉说,“这间木屋不只有我们两个人吗?”
“我坐椅子就好了。”霍尔轻声说,乖乖地把椅子搬到薇拉床前放好,笑着对她说,“睡吧,我来守夜。”
薇拉没有理他,“那么,晚安,阿特罗大人。”她在上床躺下。
“晚安薇拉。”阿特罗说。
霍尔没敢也要一声晚安,他倚着椅背,把手臂搁在扶手上支着侧脸,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
“小可怜,”阿特罗轻声嘟囔了一句,“但是这怪谁呢?”
第二天他们很早就起来,收掉安全屋以后就朝着山谷中进发。
一路上,只挑真实时间说话,谎话时间一声不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