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还办了个女子私学?”皇后盯着燕来问,“此事皇上也知晓?”
平王没提过,燕来也不知道皇帝知不知道,“王爷没讲,儿媳不知。可即便父皇不知,想来也不会怪儿媳和王爷。”
“也就是说皇上确实不知道?”萧玫开口道。
燕来眉头紧皱,想说你哪个耳朵听到我说了。可她一看萧玫一副终于抓到他把柄的模样又觉得恶心,“是又如何?”
“皇后都听见了。”萧玫道,“她身为平王妃,不规劝女子相夫教子,反撺掇她们出来开店做生意,若不严惩,不知以后还得干出多么出格的事。”
皇后闻言,看向燕来的眼神有些不快。
燕来冷笑道:“所以还真是鸿门宴?”
“并不是。”皇后跟燕来多次交锋,知道最好不要顺着燕来的话继续,“本宫只想问问你,是不是像公主说的那样。”
燕来:“当然不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而淫者见淫。”说完直视萧玫。
偌大的椒房殿陡然安静下来
萧玫霍然起身,指着燕来,“你说谁?”
“说你!自己出嫁前指望兄长,出嫁后依附夫君,四十多了还要朝廷供养,蠹虫一个,见不得寻常百姓家的女子比你厉害,敢出来赚钱养活自己。你就对母后说她们不守妇道,不是淫者见淫是什么?”燕来前世极少这么刻薄,甚至都有女演员吐槽他绅士的虚伪。如今变成这样,并不是地位高人一等,而是萧玫实在太恶心。
被百姓供养,老老实实当个米虫,燕来都不会说什么。可她们不想着为民谋福利,也不说帮皇帝分忧,还妄图断了百姓的财路,是可忍孰不可忍。
萧玫张口结舌,咬牙切齿,“皇后当真不管?”
“燕来,公主是长辈。”皇后叹气道,“你少说两句。”
燕来:“母后此言差矣。母慈子孝,向来都是母在前,为人长者刻薄狠毒,有什么脸要求晚恭孝?”看着皇后问“只因她占一个长,她放个屁,儿媳都要说是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