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晚越发不待见这人了,翻身准备不理人,可才微微一动,就觉得身下有些不对劲……
贺沉见她脸色有些不对,疑惑地停下来:“怎么了?”
温晚紧紧握着拳,脸上火辣辣地,半晌才挤出一句:“我,那什么来了。”
贺沉皱了皱眉头,是真的没听懂:“什么来了?”说完还一脸认真地握着她肩膀准备把人翻过来继续刚才没完成的事情。
温晚咬唇瞪了他一眼,这把年纪了装什么装?闷声不吭地推开人冲进了卫生间。她的例假一直都很准时,没想到这次却提前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最近情绪不稳定造成的。
待在卫生间,温晚觉得既松了口气又有点郁闷。
贺沉家一看连个女人都没有,她这时候该去哪里找卫生棉,而且对外面那人说,似乎有些开不了口。
她正在里边垂死挣扎,门板忽然被人轻轻叩响,温晚全身的汗毛又都戒备地竖了起来:“谁?”
“还能有谁?”外面的人听起来一副不高兴的腔调,想想他此刻的状态,温晚又觉得很解气。这几次他的反应都非常强烈,硬梆梆地顶的她腿根发麻,但是每次都被这样那样的原因给打断了,不知道那东西最后会不会不好用,比如失灵什么的?
温晚忍不住想笑,要是出问题了,还真是功德一件。
她自己意-淫的畅快无比,外面的男人已经等的不耐烦:“在里面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