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沉见她沉默,又说:“当然,私心也有。顾铭琛这一招一定将你所有余情都斩断了,可你和他划清界限,也未必会考虑我。”
温晚隐约猜到他后面会说什么,果然他轻轻在她发顶吻了吻,声音变得温柔小心:“如果不是顾铭琛最后这一记打击,你当真会接受我?我承认自己趁人之危不君子,可是只要得到自己想要的,用点手段又有什么关系?重要的是,我很喜欢你。”
他最后一句贴着她耳垂缓慢地吐出来,热热的气息撩拨的她头脑发胀。
贺沉轻易就将她抱起来放在自己腿上,她被迫跨在他腰间,与他紧紧密密地贴合着。
“我哪里舍得让别人看你,我自己看都看不够。”他又开始在她耳边轻言细语张嘴咬了咬她红透了的耳垂,细细舔-弄着。
温晚最后还剩一丝理智,伸手将他推开:“真的没有别的原因?”
贺沉无奈轻笑:“还能有什么?公司亏了一大笔,我连着加班好几日弥补亏损,就为了早日来这见你。被董事会弹劾,被人议论,我哪里有半点利益可言?用尽心机,还不都是为了你。”
温晚纵然铁石心肠,也被他这番话说得心跳加速。
论谈判论拿捏对手的心思,她哪里是贺沉的对手,轻易就被贺沉瞧出来动摇和软弱,他步步紧逼,丝毫没给她消化的时间:“我为你花了这么多心思,如果不是喜欢,还能是什么?”
温晚脑子一懵,完全答不上来,几乎是立刻便溃不成军。
贺沉这样的男人她以前没接触过,以前也觉得他不简单,可现在交起手来,发现自己在他面前简直没有战斗力可言。
明明看似她在理的一件事,瞬间被人给说的无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