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晚这段时间真真是被这男人折腾怕了,可是看了眼那乌黑的中药,咬了咬牙决定豁出去了。
不就是做吗,谁怕谁?反正她也能享受到。
谁知道正式登记成为夫妻之后贺沉就更加放肆了,各种让她脸红心跳的高难度姿势,甚至还间或使用小道具。
就这,温晚也忍了,可见那中药在她心里和毒药没什么区别。
可时间一长她就受不了了,这人简直跟禽-兽化身似的,每天精力格外旺盛,天天健身外加早晨三公里。她平时要上班,也缺乏运动,身体和他绝对不在一个水平线上。
晚上被做到腿-软,各种姿势都尝一遍,结果她第二天回医院居然还遇上电梯故障,爬了五层楼!
最后无疑是她率先败下阵来,再次被人吃干抹净之后趴在c黄上连说话的力气都快没了,还是挣扎着投降:“明天开始,我还是吃药吧。”
贺沉懒洋洋地摸了摸她脑袋,笑的别有深意:“这样不好,老婆会很委屈,我可不想逼你做不愿意做的事。何况,相较之下我还是更喜欢这种方式……”
他的手不老实地往她又酸又胀的密林间搅-弄,温晚浑身一颤,不住摇头,态度坚决地表明心意:“不委屈,我心甘情愿。”
“真的?”他手指越来越不正经,没入那层湿意,不慌不忙地进出着。
温晚真快哭了,裹紧被单就直接逃出了卧室:“我现在就去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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