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渊回抱住她,在她耳边轻轻低语:“不知道这个期限会是多久,我——”
萧潇主动堵住他的唇,有咸涩的液体流进两人口中,这个吻持续了很久,彼此太多的话语全都融在这无声动作里。有些感情,即使没说出口也能心领神会。
贺渊很小心地进-入她,房间隔音效果不佳,所以萧潇忍得很辛苦。他的动作也因为孕期而变得异常温柔,姿势是很和缓的侧卧,他从后面缓慢地顶-弄。
她的脊背密密实实地贴着他的胸口,甚至能感受到他有力的心跳声,如此契合的线条重合着,像是彼此都为对方而生。
等他终于宣泄出来,却迟迟舍不得离开她的身体,细细吮着她汗湿的脊背,在她耳侧沉声细语:“这辈子有你,我已经得了全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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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青州之后两人便去领了结婚证,是萧潇逼着贺渊去的,手续很简单,他们拿了证之后甚至没有通知多余的人,连婚礼都没举行。
贺渊眼底的歉意更浓,欲言又止地看着她,最后只是用力将人抱进怀里,他还是太自私了。
萧潇又怎么会看不懂他眼底的挣扎,俏皮地吐了吐舌头,对他云淡风轻道:“要是觉得对不起我,下辈子对我再好一点。”
贺渊去自首那天天气非常好,萧潇坐在他提前为孩子准备好的婴儿房里,默默地看着一室玩偶。孩子出生该准备的一切他全都备好了,什么都不需要她cao心。
屋子里静的出奇,没有多余的声响,她坐着发了会呆,耳朵好像失聪一样,缓慢地才听到了细微的抽泣声。
努力想寻到这声源,许久才发现,居然是自己发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