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还是不说话,他又解释一句:“昨晚去江市出差了,走得急没给你电话。”
“生气了?”
林良欢紧阖的眼底不断涌动着阵阵酸涩,待缓过那阵心悸她才低声应他:“知道了。”
“……”
钟礼清确实不太记得小时候的事儿了,故地重游时心态也显得没有那般激动。以前住的小巷子似乎没什么变化,可好像又有哪不太一样了。
踩着陈旧的水泥路往前走,周围的楼房都有许多年头了,上面还挂着居民晾晒的c黄单和衣物。白忱三人身形高大,男人们挺拔的身形在逼仄的巷子里格外显眼,有路过嬉戏的孩童好奇的追着他们跑。
白忱脸上始终淡淡的,目光却如鹰隼般不着痕迹打量着周围。
难得几个大男人都不在意顶上偶尔垂下的女士内衣裤,钟礼清忍着笑,一本正经的往前走。小时候住的房子是爷爷名下的房产,是爷爷早些年工厂分下来的,这么多年没回来,竟然还完好无损没有被盗贼光顾过。
钟礼清开门进去,意外的发现里边竟然没有太多灰尘,她怀念的抚摸着茶几板凳,墙角还有她和孝勤顽皮时留下的涂鸦。
钟礼清只顾着自己缅怀,都没留意到身旁几个男人的反应。
姜成山站在门口没有进来,喆叔则进了厨房不知道在做什么。
钟礼清没有多注意几人的举动,倒是抽空瞟了眼白忱,发现白忱一直目光沉静的站在客厅中央没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