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礼清看了眼父亲,发现钟岳林一直紧锁的眉心也慢慢舒展开来,唇角甚至隐隐有了笑意。
她沉默的没有追问,白忱在身边,有很多话她实在不方便问出口。
回去的路上白忱和钟父偶尔交谈,白忱脸上有云淡风轻的笑意,好像账本拿不到手也并不以为然。两个男人谈到礼清的孩子,都有无法言喻的喜悦。
钟父更是一脸期盼:“要是个女孩就好了,女孩贴心又听话,就和礼清一样。”
白忱从后视镜看了眼父女俩,唇角微微勾起:“是男孩也不错,我可以教他射击。”
钟父和钟礼清都没搭话,到了钟家小馆门口,钟礼清忽然跟着钟父下了车,她俯身对车里的白忱说:“你先走吧,我想陪陪爸。”
白忱没有多问,只是叮嘱道:“现在有了宝宝,要小心。”
钟礼清点了点头,白忱离开后,钟父一脸凝重的叹了口气:“你又要问什么,该知道的你都知道了。”
“爸。”钟礼清无奈的跟着他进了餐馆,“你不是已经和林胜东断绝来往了,怎么忽然跑去看他?”
钟岳林顿了顿,微微弓起的脊背略显悲凉:“我这辈子,也就这一个兄弟。”
钟礼清沉默几秒:“爸,你和他是兄弟,那是以前帮白友年办事儿时的交情。现在他出了事白友年会帮忙,你出现会引起白友年的注意。我不想你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