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足够湿-润,甚至能听到他上下滑动的羞耻汨汨声响。
白忱扣紧她的腰,微微喘息着:“腿夹-紧一点。”
钟礼清依言并紧腿-根,全身都热得厉害,他平时在性-事上向来大胆热辣,可是这时候她真是没有心情,低吟着问:“还要很久?”
白忱停下看着她,钟礼清红着脸,主动圈住他的脖颈:“爸还在里面受苦——”
白忱眼神一黯,抬起她的双-腿,俯身下去就把她幽闭的谷地张嘴含-住。
她浑身一颤,指尖紧紧扣住身下的c黄单:“白、白忱。”
白忱慢慢用舌-尖拨-弄着让她更加动-情,一直等到她全身颤栗着达到极-致,这才起身和她深-吻:“我不喜欢你拒绝我,爸不会有事。”
钟礼清在昏暗的光线里分辨着他眉眼间的神色,几乎脱口而出的话都咽了回去。她想问白忱,是不是你,如果不是……为什么这么笃定爸会没事。
她脑海中刚刚生出这样的念头,就被肖禾否认了,肖禾第二天一早就打来电话:“我已经查过了,这件案子之所以被再次翻出来,的确是有人蓄意而为。”
钟礼清嗓子干的厉害,一字字听着肖禾说出幕后黑手的名字:“是白湛南,他两个月前就向警方提供了钟先生经手正阳集团行贿案的证据,前几天又举报了钟先生的住址。”
钟礼清松了口气,至少这和白忱没关系。可是随即又皱起眉头,她想起包里的打火机,的确每个线索都指向白湛南,可是这线索好像来得太容易了些。
肖禾又说:“白湛南现在出了车祸暂时无从对证,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礼清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