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迫包裹着他,胀得厉害。
偏偏这男人的力道一次比一次重,将她顶的滑向c黄头,又掐着她的腿-根用力带回来。
钟礼清忍得额头都是细汗,一张小嘴被咬得发红似充了血一般。她鲜少露出这么动-情的模样,白忱热得厉害,只觉得欲-望不断发酵膨胀,自己已经快要炸开一般。
他顶的更深,狠狠一记让她险些说不出话来。喘息着抱住他的脖颈,她断断续续问道:“你、你怎么这么——”
“这么?”白忱意有所指的微微挑起眉,恶劣的缓了力道。
她像是被从云端狠狠抛落下来,全身都痒得难耐,主动攀着他扭动腰肢,白忱却只是不轻不重的刺着,她越是主动研磨,他反而抽-出些许。
钟礼清睁着迷离的眸子,双腿主动缠上去紧紧勾住他精壮的腰-身。
低头看她不断紧缩吸-噬的奇景,他腹间热流窜动。他被吸附得更紧,箍在柱-身上的嫩-ròu温热紧致,简直有种销-魂蚀骨的致命感。
白忱的声音低沉性感,在她耳边带起一阵燥-热:“礼清满意吗?”
钟礼清羞红了脸,想起是自己用餐时的那句话激怒了他,男人都很在意这种事,哪里听得出她是在故意激将他。
他久久没有停的意思,她早就被他弄得泄-了好几次,最后迷迷糊糊睡着,脸上还带着余韵未退的红-潮。
等恍惚间醒的时候他正拿着毛巾给她温柔擦拭,钟礼清往他臂弯里缩了缩,白忱笑着捏她鼻梁:“这么累?以前一晚三次你也受得住。”
钟礼清“嗯”了一声不说话,直到过了好一会才迷迷糊糊嘟喃一句:“一个人,带孩子好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