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乐乐穿着棉质睡衣,窝在小c黄上瞪着白忱,显然对他的出现有些不适应。乐乐小声嘀咕一句:“妈妈,给我们讲故事。”
乐乐说这话时一直偷瞄白忱,好像怕他不高兴会发火,虽然之前和白忱有了协议,但是他们明显更亲近钟礼清。
钟礼清被孩子和白忱之间这种僵局弄得头疼不已,她刚想回答,白忱忽然开口对她说:“孝勤好像还没回来,你不去给他打个电话?”
安安乐乐一听妈妈要走,瞬间瞪大眼:“不行,妈妈要给我们讲故事。”
“今晚爸爸来讲。”白忱说着就直接拉过椅子坐下,长腿交叠,一副不容置喙的霸道模样。钟礼清都傻眼了,敢情……真实目的在这里?
安安乐乐敢怒不敢言的瞪着黑黝黝的大眼睛,一边还朝钟礼清投来求助的眼神。
钟礼清憋着笑,白忱真是幼稚透了,想给孩子们讲故事还要这么迂回!之前几次跑去卫生间,想必也是想给孩子们洗澡吧?
这别扭的男人!
白忱都做到这份儿上了,钟礼清只好配合着,对两个孩子表示爱莫能助:“妈妈去给舅舅打电话,看看舅舅是不是被坏人给拐跑了。”
安安乐乐一阵哀嚎,钟礼清很快的出了房间,悄悄带上房门,她站在儿童房门口还能听到孩子们和白忱的抗议声。
事情的转机,还是发生在那天。
钟礼清去美国看钟岳林, 白忱晚上把他们哄睡了就去书房忙自己的事儿,等两个小时以后去给他们盖被子,这才发现安安脸颊红扑扑的,脑门还溢出大粒的汗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