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男人的兽性思维,她恍惚间有些明白了,这时候还能指望谁停下?想也不可能。
身体最柔软的部位被狠狠挞伐,绝望袭遍全身,这时候肖禾有没有在找她?她该怎么办?身体好像被一道残忍的力量拉锯着,可是又不争气的生出几分羞耻的苏-麻。
她没法呼救,嘴被堵得严实,而挣扎的四肢更是被他牢牢制住。
谁来救救她?
这场折磨却远远没有尽头,她感觉到他发泄在自己体-内,挣扎着想跑,被他握住脚踝又拽了回来,她惊恐的瞪大眼,依旧无法辨认身上的男人是谁。
“你,你这是强-奸!我要告你!”她口不择言,已经被眼前的一切吓得惊慌失措,肖禾在哪里,为什么不来救她?
身上的男人却什么都不说,低头再次含住她愤怒的唇舌,她被压制得无法动弹,然后感受到没多久,他身下的怪兽又开始抬起头,凶悍的在她腿-间磨动。
她要疯了,可是无能为力,白忱不想她太痛苦,双手握住她的脚踝将她折成艰难的弧度,耐心的埋在她腿根逗-弄她。
钟礼清忍受着身体的真实反映,眼泪无助的掉了下来。被一个不是自己丈夫的男人轻-薄着,全身已经没有一处不被他触-碰过,她认知里只有传统的姿势,可是这个男人接下来让她见识到了各种难以承受的方式,她对身上男人的恶心厌恶感更深了。
这完全是个变态!
白忱能感觉到她强烈的恨意和抵触,心脏微痛,可是身下绵延的快-感让他停不下来,他有洁癖,这么多年没有碰过任何女人,每每有了冲动,脑子里也在幻想她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