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像是委屈上了,闭着眼也一副不高兴的神情。
他看了会儿,忍不住笑了一笑,这辈子管的闲事恐怕都没这段时间来得多。这女人真是祸水。
廖敬清将烟抽完,发动车子把人送回了酒店。
吐完之后闻清倒是老实多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最近太累的缘故,居然一路都没转醒。廖敬清从她包里拿了房卡,将人一路抱进了房间放在了大c黄上。
他也跟着坐了下来,随后一颗一颗将身上的衬衫纽扣解开了。
医生难免都有些洁癖,他早就被这一身怪味给熏的受不了。
忽然觉得衬衫下摆像是被人拽了拽,廖敬清回过头,一眼看到闻清正微眯着眼角看自己。
她说:“你脱衣服干什么?”
“反正不会是你脑子里想的那档事。”廖敬清侧过身,单手撑在她枕侧,缓缓地说,“看样子你今天请我吃饭,不是为了感谢,而是为了整我?嗯?”
闻清的眼眸黑而明亮地盯着他,眨了眨,有些无辜的样子,“明明是你说话伤了我,没看出我很郁闷吗?”
“所以你承认,今晚真的醉翁之意不在酒了?”
闻清抿了抿唇,将脸转向一边,“我喝醉了,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廖敬清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