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还有可能主动降低粉碎虚空的难度？令大宗师们更容易离去？

轰隆！

轰隆！

两人不断转移战场，山丘破碎，河流倒卷。

漫天灰尘不断飞扬，又断续洒落。

不少武者纷纷在心里感叹，大宗师之威，一至如斯！

实际上，这只是钟神秀一个人的独角戏，利用自己的精神强行影响周围武者，令他们以为看到了不死邪帝。

那浩大的声势，全是钟神秀打出来的，好在除了大宗师，也没人能看破，就不显得尴尬。

在旁人眼中，这两位大宗师妙招纷呈，一直从白天打到了晚上。

终于，狼藉的战场恢复了平静。

不死邪帝屹立山峰，连面具与白袍都没有乱上一分一毫。

他缓缓开口，声音干涩：“你……看到路了么？”

荀六一缓缓回答：“我看到了……粉碎虚空……真实存在。”

“那便好，有你这个对手，此生无憾了。”

不死邪帝说完，整个人缓缓化为飞灰。

而荀六一则是负手而立，遥望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