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让周围的其他人都沉默了,乌迪尔来到这里的意思他们都很清楚,而切尔娜所说的话也句句属实。因为瑟庄妮早已经名声在外,她的字典里从来都没有原谅二字,任何敢冒犯她的人都遭到了残酷的对待。他们不是第一个,也绝对不会是最后一个。
毕竟他们也清楚,如果没有人为袭击凛冬之爪部族付出足够的代价的话,那么瑟庄妮就不会放过他们,直到他们最后一个人都被瑟庄妮杀死。
所以他们哪怕知道这是让自己曾经的战母一家去死,也只能低下头沉默的原因。因为他们一家不死,部族剩下的人就得死。
这是他们部族的人存续下来的唯一道路,也是他们部族彻底消亡的道路。尽管他们同样不舍,但是现实如此,他们不得不遵从。
“带走我的族人吧,我们会留在这里静静地等待死亡,如果你们不放心的话,也可以直接带走我们的头颅。”
眼泪从这个战母的眼睛中落下,并且打在了她孩子的脸上,作为他血盟的战士则是沉默的搂着她,尽可能的让自己的伴侣感受到一丝的温暖。
“你就只有这一个血盟吗?如果这样的话,可以少死不少人。”
乌迪尔的脸色看起来并不怎么好,尽管他知道对方这是咎由自取,但失败者纵然可怜,却依然是失败者。因为可怜对方就不让对方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的话,那么还会有谁会去在意盟约和誓言呢?
如果她们一家不死,并且加入了凛冬之爪的话,那么其他的部族就会蠢蠢欲动,觉得凛冬之爪是不是因为大战而衰弱了,不得不用留下隐患的方式来壮大自己。进而继续联合起来,攻打凛冬之爪。也就只有最残酷的对待这些攻打凛冬之爪的敌人,才能够让其他部族不敢轻易地进攻凛冬之爪,让凛冬之爪可以安宁的从战争的创伤中度过,并且慢慢的壮大。
这就是瑟庄妮所秉持的道路,也是弗雷尔卓德最古老的道路。
“是的,我只有埃塞尔一个血盟,他是我的爱,唯一理解我的人。”
切尔娜点了点头,然后一边说,一边从自己爱人的怀里脱离了出来,将自己手中的臻冰大剑递到了李珂的面前。
“这是我们部族最强的臻冰武器,如果是您这样的勇士使用的话,应该可以一击就将我们冰封。”
她有些期待的看着李珂,因为在雪原上和自己的孩子一起冻饿而死是一件很残酷的事,但是他们一家又必须确定的死去。所以她希望由这个叫做不朽者的勇士能够送他们全家一个没有痛苦的安眠。因为在她看来,对方一定是瑟庄妮最信任的人,由他杀死他们一家,并且由乌迪尔作为见证,她的部族便可以没有任何隔阂的融入凛冬之爪了。
李珂明白她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