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兴村,李桂香也在说起搬迁之后的吴氏一族的状况。
“真是作孽,近来听说吴氏搬到沧浦县社步村后,有十来户男人染上了赌瘾,有些轻有些重……”
周徽嵐静静地听着,赌瘾就没有轻和重之分,轻的也可能瘾头越来越大。
“重的那些将家底输了个精光,家里的老娘和媳妇哭得死去活来,有一个甚至承受不住打击,跳河了。有好几家老婆直接将剩下的钱分掉,带孩子回娘家的都好几起了。听说这里面有好几个都是被自己人拉去了赌场,然后沾染上赌瘾的,以致吴氏一族内斗得厉害,房头与房头之间都打了好几回架了。
赌博将人的劣根性发挥到了极致,黄赌毒中,赌瘾最麻烦,多少人因赌而倾家荡产妻离子散,戒难戒,又很容易复犯。
就在这时,竟然传来吴氏有个族人去派出所里举报韩惠竹出卖国家利益为岛国人提供重要情报的消息。
周徽嵐和孙焘对视一眼,吴氏这是作伪证吧?他们那晚的事被吴氏的人察觉了?能这么迅速做出相关的判断,看来没少盯着韩惠竹。
韩惠竹真的是墙倒众人推,也是作死,吴氏摆明了要搞她,即使作伪证也要搞她。
这消息很快就传开了,一切皆因最近她就是话题人物。
所有认识她知道她的人听了都是一愣,吴是这是怕韩惠竹死得不够彻底?
算了,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她先前为了岛国集团的利益蹦跶得厉害,活该有这一劫。
”韩女士,你再也不用纠结是否坦白为自己争取从轻量刑的事了。“律师一进来,就对韩惠竹如是说道。
韩惠竹抬眼,这是什么意思?
律师叹着气,将乂军区那边对她的起诉书递到她跟前。
他从业那么久,没见过这么胆大妄为的人,没见过这么又蠢又毒,最终害人害己的人。倒霉也是真倒霉,作死也是真作死。
敢为境外的机构、组织、人员窃取、刺探、收买、非法提供国家秘密和情报,勾结外国,危害国家的主权、领土完整,几乎可以称得上是触犯了情报罪和资敌罪了。
看清楚上面的起诉书之后,韩惠竹脸色为之一变,“这上面是污蔑,我根本没有做过这样的事!”
韩惠竹要疯了!她再傻也知道这罪名的厉害。到底是谁,谁要致她于死地?!
“首先是有个叫吴生的人实名举报你,其次是乂军区的提起公诉,特别是乂军区,据说掌握了对你十分不利的证据,这不是你空口白话能否认得了的……”
吴?吴氏一族的人?!韩惠竹一个踉跄,这是报复!
还有乂军区!对方为什么要与她过不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