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江，你喝多了。”

“我没有，我还很清醒，清醒地记着，是我害死了我身边的人。”

“江江”

苏季暖怔怔地看着怀里的人，这好像还是她第一次袒露过去。

相识三年了，她从未说过以前的事。

每次问起，都是搪塞。

苏季暖很想安慰她说，‘你很好，不是你的问题’，可是低头对上她那双眸子的时候，她忽然觉得好悲伤。

安慰的话，便一下子如鲠在喉。

她到底经历过什么，才会有那么悲伤的眼神？

林婉婉直起身子，靠在吧台上，一边继续喝，一边说：“暖暖，你该离我远一点，我真怕会害了你。

上一个和我做朋友的死了，上上一个也死了。”

说着，她忽然扭头看向苏季暖：“你不害怕么？”

苏季暖心里咯噔一声，连忙打开她拿着酒杯的手：“别喝了，你喝多了，都开始胡言乱语了。”

“我没有，你让我喝，喝多了，我才能再见到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