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个窃听器，林婉婉蹙了蹙眉：“你说会是谁装的？”

秦子舒拽过一旁的椅子，让她坐下，然后兀自喝了一口汤。

“来过书房的人屈指可数。”

“肯定不会是我们两个，也不会是五婶，再就是陆译”

林婉婉摇头：“陆译肯定不会干这种缺德事，那还能是谁？”

秦子舒意味深长地看着她，没有说话。

一切都在不言中。

其实，答案早就呼之欲出了。

只是，林婉婉下意识想要保护那个人，所以才会将她忽略。

想起之后，她脸色一变，声音都有些颤抖：“不会是暖暖吧？”

秦子舒将电脑转过来，点开一段视频，正好是苏季暖进来找他，然后说话之间随手将窃听器贴在桌子下面的录像。

“监控器不是我最近装的，是之前装修的时候就装了，你也知道我做律师，经常会带很多文件回来，我怕有人惦记我客户的资料，所以才装了这个监控。”

说着，秦子舒叹了一口气：“不过我也没有想到，这个监控器，录下的第一个罪证，是关于苏季暖的。”

林婉婉盯着屏幕上的人，她越看越觉得陌生，越看越觉得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