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狗奴便又爬了回去。

林洵径直地转过身,丝毫不留情地离开了办公室。

门刚刚关上,简重尧就唰的一下站起来,一脚就往狗奴身上踹,“我操你妈的林洵!”

狗奴整个被踹翻在地上,不敢动弹。

简重尧疲惫脱力地坐在办公椅上,做了个滚吧的手势,扶额,转过椅子。

狗奴便爬了进了自带的卫生间,收拾好了自己,一瘸一拐地走出来办公室。

终于办公室里只剩下了简重尧一个人,简重尧走到玻璃前,拉起百叶窗,看着楼下那个像蚂蚁一样渺小的穿着白衬衫黑西裤的林洵,摸了摸那一小点人影,眼泪又不住的哗哗流,哐哐哐地砸玻璃,然后背过身贴着玻璃蹲下,掩面。

林洵你为什么都不再看我一眼了。

你为什么不吃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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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洵一边拿着那个文件一边跟着助理走回电梯,一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

“休息不好吗?林总。”女助理看到后,温柔地问。

“哦,还好。”林洵又抬手揉了揉眼眶,“昨晚没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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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重尧啪啪啪地用力按着办公室内的电话,“喂,查到没有,那辆辉腾是谁的?”

“不好意思简总,我们这边查出来就是林总的……”

“啪!”简重尧重重地挂下电话。

“一群吃白饭用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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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洵这头刚刚跑完增改税那头简重尧又叫他去折腾新政策,去和视察方吃饭,工地,天盛陆氏三头跑,每天累得和狗似的,没一天安分的。

而且每次简重尧那个混蛋就和大爷似的坐在上座,闹得每次都是林洵不断地劝酒,喝酒,赔笑一条龙。

简重尧想不通那个男人究竟是怎么样的存在,要真的是爱,为什么还让林洵出来喝这么多酒,要真的是不爱,那又为什么每次都要来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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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简重尧那小子是不是有什么过节?”陆涉江再一次把林洵抱上车,安顿好问道。

林洵支支吾吾,喝的不清醒,撒娇就往陆涉江怀里钻。

陆涉江看了老王一眼,把车间的隔板升起来,又把林洵拉起来坐好,“别装醉,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