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丹符,一张符打下去,丹就碎了,再也修不成人形了。”
白术抱着锅离他远了点,拿着鸡爪子啃啃啃,想背对着他,又觉得背后凉凉的,转过身来一边看着他一边吃。
没想到李凭虚画完了符,又开始磨刀,自言自语:“这个刀,是剖丹专门用的刀,不会伤到丹,我把妖怪抓起来以后,绑着腿不让它动,就拿这把刀切开肚子,取出来丹,你知道没了丹的妖怪都是怎么死的吗?”
白术哆哆嗦嗦咬着鸡骨头,“啊?”
“疼死的。”李凭虚把刀拿到烛火边给白术看,“因为这把刀太锋利了,切的很深……”
白术哭哭啼啼地吃鸡肉,没一会就吃完了一锅,把空的锅递给李凭虚,哭着说,“还想吃。”
李凭虚:“……”
大半夜的,白术吃了两锅鸡,洗洗手上床睡了,是个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架势。
就这么在李凭虚家里住下了,白术发现李凭虚除了喜欢吓唬自己以外,别的时候还都挺好的,要吃有吃,要喝有喝,也就胆子大了点。
这天李凭虚回来了,发现白术坐在床上啃鸡腿,手背上几道红红的伤口。
“手怎么了?”李凭虚凑近了打量。
“去抓鸡让鸡挠了!”白术一副不甚在意的样子,挥挥手,快速啃掉最后一口鸡腿肉,抱着李凭虚的胳膊说,“凭虚哥哥。”
李凭虚看他的油手把自己衣服都弄脏了,也没说什么,等着他的下文。
“我想开个养鸡场。”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