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瀚不喜欢与她讨论有关常文恩的话题,可这句话也是他心里的担忧,任一盈看他不回答,仍是笑眯眯的,“咱们俩,再算上个常天恩,加起来一块看见你儿子的笑脸可能还没人家何跃一天看见的多呢,你说我们俩亏待过他吗?好吃好喝的养着,还是喂不熟啊。”
她很聪明地把自己和常瀚拉到了同一个阵营,把何跃一家与不知好歹的常文恩与自己的家庭对立开来。虽然这几年她的枕头风吹的卓有成效,家里新买的三套房子,一套也没有常文恩的份儿。
常瀚喝了一杯茶,什么也没说,起身离开了,他还是不想和任一盈讨论这些。
常文恩拎着行李箱往外走了没几步,就看见何跃了,他惊讶地说:“你的飞机不是下午才到吗?”
何跃穿的薄,冻的手指头都红了,他跑过来帮常文恩拉行李箱,“给你个惊喜,不行吗?”
外面人来人往的,常文恩总不好扑过去亲他,可是他真的想,偷偷摸摸地抓着何跃的手,两个人刚进家门,何跃就急不可耐地抓着他亲,冰凉的手伸进他衣服里乱摸,常文恩被冷的哆嗦了一下,又放松了身体去抱他,他觉得何跃嘴里有一股烟味,很淡,但是莫名的很喜欢。两个人一开始吻的重而急,过了会儿就放松下来,常文恩气喘吁吁地问:“叔叔阿姨呢?”
“出去买东西了。”何跃搂着他的腰,“晚上给你做好吃的。”
常文恩唔了一声,跟着何跃回了卧室,两个人饿极了似的亲热,何跃下面硬着抵在牛仔裤上,很难受,他只好紧紧搂着常文恩的腰,要把人揉碎了似的搂抱。常文恩身上温热且光滑,他爱不释手地在那张单薄的背上来回抚摸,突然受不了似的贴着常文恩的耳朵说:“恩恩,你帮帮我。”
常文恩愣了一下,还没说什么,就听到外面的门响了一声,有人一边聊天一边往里走,何跃靠了一声,不甘心地狠狠咬常文恩的嘴唇,低声说:“你先出去。”
回来的是余春蜓和何华寅,两个人拎了一堆东西回来,一边往冰箱里放一边聊天,看常文恩过来了惊讶道:“恩恩什么时候来的?你何跃哥哥说去接你,你没看见他吗?”
“没看见。”常文恩脸还红着,突然反应过来,“看见了,他在——在卫生间。”
余春蜓忙着收拾青菜,也没多想,招呼他,“怎么一到要人干活的时候他就逃避劳动啊?恩恩来帮阿姨把米洗了,晚上那个最大的螃蟹蒸了给你吃啊,不给何跃吃。”
常文恩赶紧答应了,去帮她干活,何跃过了会儿才出来,也被余春蜓安排了任务,何华寅在收拾客厅,厨房里只有三个人,何跃过一会儿就要回头瞥常文恩一眼,看的他浑身不自在。
这天晚上睡觉之前,常文恩总觉得很紧张,他也说不好自己紧张什么,何跃带着他回了卧室,突然笑了一下,“常文恩,你怕我啊?”
“……”常文恩说:“我讨厌你。”
何跃噢了一声,反锁了房门,突然压着他倒在床上,一只手伸进他衣服里去摸他的肩膀,叼着他的耳朵说:“你讨厌我?我可喜欢你了,怎么办?”
常文恩抱着他的脖子,微微仰着头,伸手解了自己睡衣的扣子,又去脱何跃的,两个人肉贴着肉,何跃搂着他亲了一会儿,拿硬起来的下身去顶他的腿间。
“硬了啊?”何跃说:“我还以为你这么讨厌我,不会硬呢。”
何跃脱了他的内裤,低头看了一会儿,拿手弹了弹,突然往下蹭,蹭的常文恩直哆嗦,眼看着何跃跪在他腿间,舔了舔自己的嘴唇,低头把他含了进去。
常文恩吓得腰都软了,小声说:“不行不行,你吐出来,嗯……”
何跃压着他的两条腿,是个“不要也得要”的态度,常文恩捂着嘴直喘,何跃舔了一会儿,突然说:“宝贝儿,你下面都不长毛的吗?”
常文恩体毛很少,倒不至于不长,何跃也许是憋久了,也许确实是想了,流氓一样压着他的两条腿,眯着眼睛又吸又舔的,伸手抓着他的屁股揉。常文恩瘦,但是屁股很翘,何跃的手指都陷进他的肉里,突然含的更深了一点,猛地吮了一下,常文恩挺着腰射了出来,何跃没咽下去,慢慢地吐出来以后就去舔他的大腿根,把他的大腿根舔的湿漉漉,直到嘴里的精液都涂在了常文恩的腿上,他才坐起来,拿开常文恩的手,轻声说:“舒服吗?”
常文恩眼神都散了,嗯了一声,何跃内裤鼓起来一块,他盯着那里看,又去看何跃。
“何跃。”常文恩喘着气说:“我不会舔……”